Piece of Daud

一段某个au的脑洞的片段

作为au专业爱好者,为克编排各式各样的au是人生一大幸事ヽ( ̄ω ̄( ̄ω ̄〃)ゝ

灵感来自 控方证人 和 黑色洛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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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知道你有什么所谓的调查令,普罗德摩尔,以我所知,你只是一个律师而已。”
“然而我有,”吉安娜举起那张她早就准备好的调查令。清晰明了的白纸黑字让眼前的男人眯起眼,一种没有攻击性却敌意满满的表现,但吉安娜并不会在意这种态度。
“那好吧,我允许你获得一次免费的心理咨询。。。仅此一次。”
感谢乌瑟尔,如果没有他,想要调查这个嫌疑人可会是困难重重。但对于吉安娜而言,哪怕只有几十分钟,都足以让她得知大部分的真相。
她随着对方来到客厅,沙发上散落着一些抱枕和毯子,柔软又舒适。不远处的餐厅里摆着一张宽敞干净的餐桌,只有一个水壶和两只玻璃杯,但屋主显然没有想要到那个看起来更适合谈话的地方,反倒是坐在沙发上,刻意地与来客保持着一定的距离。
当吉安娜从她的包包里拿出那本随身携带的笔记本时,她瞥到有什么东西窜到沙发上,定睛一看,原来是一只暹罗猫。这猫咪钻到主人的身边,蜷成一团甩甩尾巴,他的主人一面抚摸着柔软的皮毛,一面调了调茶几上的电子闹钟。
“三十分钟的免费咨询,这是行规,你可以开始了。”
简直就和整个房间的装修风格一样冰冷。虽然心中十分不满,吉安娜还是迅速地在本子上完成了一个简单粗略的侧写。克尔苏加德,38岁,黑发灰眼,私人心理医师,傲慢冷淡,孤僻少言,案件关联度较高。除此之外没有什么别的线索。。。那么,现在该从什么问题开始呢?
“你是阿尔萨斯·米奈希尔的心理医生,私人的?除此之外你还有别的客户吗?”
“当然,私人医生可不是往门外挂块牌子就什么客人都接的,我原谅你对这行的不了解,普罗德摩尔。”
“你从什么时候开始成为他的心理医生的?”
“大约10年前,当他还在中学的时候。我以为这一点,派你来的那个人会告诉你。”
吉安娜抬眼审视着面前的嫌疑人,而对方也以同样的态度审视着她。这两句是实话,当然,也足以让吉安娜得出一些结论和疑点。这样一个话中带刺,尖酸刻薄的人是如何有资格成为心理医生的?
“我们曾查阅过阿尔萨斯年幼时在布瑞尔医院的心理评估报告,报告称他有一定的遗传性暴力倾向与狂躁症,这会随着他的年龄增长而愈加凸显。然而根据你的态度,我有理由怀疑这会不会让他的情况变得更加糟糕。”
“就像我说的那样,普罗德摩尔,我原谅你对这方面的不了解。”克尔苏加德完全没有被大律师的话所激怒,他依旧态度淡然地抚摸着暹罗猫的皮毛,语气毫无波澜。“你也是肯瑞托的学生,也该知道想要拿到一个博士学位可不是只有成绩好就能做到那么简单的吧?更何况,我就不指出你前一段话中有多少处不专业的说辞了。”
很好,她现在又回到原点了,真是出师不利。吉安娜一面想着,划掉了这两个问题。
“案发当晚阿尔萨斯是什么时候回家的?当时的情况是怎样?”
“可能是8点或9点,我不太记得了。当时他很正常。”
“你知道我的重点不是这个,克尔苏加德。”吉安娜敲敲本子,“告诉我详细的内容。”
“当时他回到家里,我为他准备了干净的衬衫,还有一杯睡前红酒,并且告诉他浴室的热水已经准备好了,你想要知道的是这些?”
“所以你们其实是同居在一起?”吉安娜感到不可思议,这对于传统的医患关系而言,哪怕是私人医生,也似乎有点太反常了吧?
“听着,每个心理医生都有一套自己的疗法,就像每个律师都有一套自己的辩护模式一样,普罗德摩尔。他是病人,我是医生,我对自己的病人负责,并且让他的病症有所改善,这就足够了,明白吗?”
“那么,当时你有意识到,你的病人可能不久前才做出了某些过激的行为么,他是否有什么激烈的言辞或者反应?”
“没有,正如我所言,他很正常。”
这位冷傲的心理医生依旧和刚才一样摸着他的猫,眼神似乎不屑于看这位访客一眼地看向别的地方。他在撒谎,或者说在隐瞒什么。吉安娜皱紧眉头,这件事果然没那么简单。
“我不认为你在说实话,克尔苏加德。撒谎对你没有好处。”
“噢?是么,那么,证明我在撒谎。”
真是固执。吉安娜翻开之前的记录,但却看不出什么头绪。
她曾想起在学院修读刑侦和犯罪心理的时候,安东尼达斯曾经教导过她,当一件疑点重重的事情出现时,却又一时找不到证据,那么,相信直觉是一种特殊且会有奇效的方法——但直觉实在是太过主观,必须拿捏得当,非错即对,绝不会有只对了一半或者接近真相的说法。
到底什么才是可以证明她的直觉是正确的东西呢。。。等等,睡前红酒?吉安娜突然想起来,阿尔萨斯曾经在以前的口供中提到过,自己的有睡前饮酒的习惯,这是他的心理医生提供的方法,一小杯红酒配上某种特定的处方安眠药,有助于睡眠并且平缓情绪,更重要的在于,酒精和药片中的某种化学成分能够有效地影响神经中枢,使大脑陷入一段时间的放松,并且忘记一些负面情绪。
所以“很正常”或许是他有意而为之?但这么做的目的是为了什么,难道是为了掩盖。。。不,如果阿尔萨斯真的杀了人,那么按照逻辑,克尔苏加德要做的第一件事,应该是跟他商量怎么脱罪,而不是让自己的嫌疑人先好好睡个觉。
“因为你的酒,克尔苏加德。你会在阿尔萨斯的酒里配上安眠药,这样你就能让他暂时不去考虑这件事,而让自己有足够的时间去思考并处理后续工作。你知道乌瑟尔不喜欢你,并且一直在跟泰纳瑞斯提议反对你继续担任阿尔萨斯的心理医生,泰纳瑞斯虽然支持你,却年事已高,若是他突然身故,阿尔萨斯来不及得到家族的继承权,那么,他将没有话语权让你留在米奈希尔家中——”
“我真是佩服你们律师的想象力,普罗德摩尔小姐,从一杯酒就能妄想出这么多的东西,”克尔苏加德毫不犹豫地打断了她的话,冷笑着嘲讽道。“若如你所言,为何我不怂恿阿尔萨斯对乌瑟尔下手?我对钱财毫无兴致,取他性命又是为了什么?还是说,你觉得我对他们的家族纷争乐此不疲?我只对怎么治好我的病人感兴趣,这是我的职业道德,普罗德摩尔,我想,或许你才是那个需要看心理医生的人。”
正当吉安娜还想说些什么时,桌上的闹钟非常不合时宜的发出了响声。
“咨询结束了,律师小姐,我想你可以出去了,毕竟你的调查令可没有写能调查我多久。”

Tb不知几时有的c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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